过了中午，赵杯给徐蕊打了个电话，问到了拍卖绿宝石挂坠的卖家联系方式。
赵杯打过去，讲了他对绿宝石来历的兴趣，想见面详谈。
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懒散惯了，有气无力的，声称没时间。
等到赵杯给出一千块咨询费的条件后，卖家果断同意，约定晚上六点，在香格里拉饭店见面。
徐蕊称呼那个卖家为败家子，这个外号起的一点不过分。他衣着浮夸张扬，体态慵懒颓废，说话一副游手好闲的语气。自称胡大师，张嘴闭嘴就是打牌、吃喝、倒腾古玩、手里握着个四个亿的买卖什么的。
要不是有正事要问，赵杯早走了。他耐着性子听胡大师吹了半个小时，才把聊天引到正题上。
败家子端起刚送上来的咖啡杯，大口一闷，滚烫的咖啡混合口水喷了一桌子。样子着实有些狼狈、恶心、丢脸。
可人家心理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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