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尧看着林霜那张阴狠的脸，不由地瞪大了眼睛，脱口而出问道：“林霜，当年真的是你救了我吗？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
林霜听到这个问题，心中一惊，瞬间攥紧了病床上的白色床单。
她脸上阴晴不定，心中思绪翻涌，宛如一片惊涛骇浪。
霍尧的问题让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，她没有想到霍尧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。
她原本以为这个秘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遗忘，却不想它此刻又被重新揭开，就像一个沉睡的恶魔被突然惊醒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，却又无法掩饰声音中的一丝颤抖：“霍尧，你为什么会这么问？当年救你的人不是我还能有谁？”
她的眼神闪烁，不敢与霍尧对视，似乎在逃避着什么。
霍尧看着林霜的眼睛，仿佛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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