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和，你对我做的事情就和在你身上施虐的那个人做的一样，你有多恨他，现在我就有多恨你。我会好好做的，现在我能帮你挣得几千万，以后我就能让你损失几个亿。”
方和听到这句话最后，显示愣了一下，然后困惑的眨了眨眼。他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却没想透彻。
“不一样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“哪里……都不一样。”他若有所思的眼神飘忽了一会儿，最后低下了头，看着床单上的褶皱。
如果是以前的许睿，可能会好奇他怎么了，他还是第一次从方和脸上读到这样的表情，困惑、不解，猛然之间有点迷茫。但现在的他一点都不想知道，他只需要知道这是一个对他施虐、以折磨他为乐的敌人就可以了。
方和最后离开房间的时候，步伐有点匆忙，许睿目视他离开，感觉他有些狼狈。
狼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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